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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很累、眼睛很酸,卻無法入眠。我不煩惱些什麼,也沒什麼心事,就是睡不著。凌晨四點五十二分,我與失眠共枕;開始懷念公司那個可治頭痛、牙痛、鼻塞、流鼻水、肚子痛、暈車和經痛的萬靈丹。不知道它是不是也能治失眠?
曾經有個女孩問我愛不愛她,我不了解,愛的程度不是應該排在喜歡後面嗎? 為什麼是問我愛不愛她而不是問我喜不喜歡她? 愛對我而言太過沈重,懦弱的我一連退了好幾步。後來有個女孩問我喜不喜歡她,如果是之前的那個我.或許可以寫下個理想的好答案,怎奈卻是後來的我?
我想人並不是一種只會進化的動物吧? 至少我;至少我正持續在退化中。退化到不會作答的地步…
我在害怕些什麼? 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。唯一堅定的答案就是我不懂愛。
能不能讓我在愛裡只當玩家? 入場之後只要開心。你可以安排一切你想要的,而我則負責在指定的時間出現在正確的地方,這算不算愛? 我不知道,我說了我不懂愛。
聰明的我在這場以愛命名的遊戲裡是個十足的傻冒。一個智能不足的傻冒。會有人願意接受一個傻冒嗎? 我想不會有,因為屬於傻冒的她只會告訴傻冒她喜不喜歡、想不想、愛不愛,而不會想測試傻冒的智能不足到底嚴重到什麼地步,總在逼問傻冒喜不喜歡和愛不愛…
清晨五點五十八分,傻冒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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