奮鳥輕啼喚日出,微光乍現已破曉,長夜盡逝終不返,空留疲憊嘆何如?


高潮真是一波接一波,原本也很無動於衷的自己,因為一些比較老的交情逝去,我居然有一些莫明奇妙的罪惡感…

其實不關我的事,我畢竟什麼都不是,只是前陣子我已經先發生低潮了,雖然盡量不遷怒,但也開始習慣對週遭漠不關心,到現在,一樁樁一件件其實都走在我的預見裡,一開始我也只是有一點點的不捨得,卻有一種是不是我自己已經放棄了,才會好像一切都不能挽救... 其實自己不是這麼有影響力的人,但我一直都知道,人是互相的動物,如果你習慣有臭臉給別人看,別人也會給你擺臭臉(所以臭臉時我都會戴口罩,為的是不讓別人感受差、不讓別人不舒服,但人性真的很奇怪,我越是遮掩,人家越是想要看看口罩下面的嘴臉,相隔在口罩內外的世界,如果連情緒都能隔開不是很好嗎? 如果扯開我的口罩卻是張你不想見到的臭臉,你會開心嗎?),老是把別人當垃圾桶,也請記得別人也會有裝滿的時候,也許你覺得你倒出來很好,但別人不一定能裝得下啊~同樣的不開心,裝在你身上跟裝在別人身上的效果不同,如果你的容量很大且很會製造,盡倒在一個容量小又沒破洞排不掉的垃圾桶裡,它一定比你快被灌爆的啊~ 做人不能這麼自私吧…?

這陣子,我一直在失眠,雖然因為流言太多,我盡量都表現得跟低潮前沒2樣,被強迫著的抑鬱根本就好好地待在那裡,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個能騙過自己的人,所以能做的,只有加強演技來騙別人,騙得連自己有時都搞不清楚那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,直到夜裡仍無法好眠我才知道什麼是事實…

熱情真的剩一把燭火了,只是不能吹熄,畢竟自己留一盞燭總比把它吹熄後別人硬要用火把把你燃燒來得好… 今天(應該算昨天了)跟朋友聊了一下,發現我已經沒有當垃圾桶的功能了,雖然表現得不負面,但其實早就裝不下別人的負面了…好懷念有陣子跟ANN、艾克、張水水、FISH一起上E班的日子,ANN說他那段時間的班表一直留著當紀念,呼~感覺很煩的E班,在那時我們上來卻份外地開心,雖然那時晚班很多S1,都看他們在涼,我們接得要死,但總是在看到有待接的時候,大家都會先把手邊事放一邊幫忙把待接接掉(我們不願意讓電話掉在別人身上,因為我們是朋友),天天跟鄰座的朋友比業績,好不容易接到裝機就要成交不能輸別人,下了班也要一起吃個宵夜搞到三更半夜才肯心滿意足地回家,這種機緣隨著大家班表錯開、生活忙錄、物價上漲、薪水… 就沒什麼機會了,我想我們真的很需要舒壓、很需要團結、很需要不是孤軍奮戰的感覺,只是隨著… 現在消弱了,回不去了。

天,真的大亮了,夏日的清晨05:00,不開燈都能見到一切,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再清楚不過了,只是腦袋卻很混沌,我很想再努力些什麼,心裡卻有著一個"不值得"的聲音一直拉扯著我,SO...只能做該做的,不做多做的了。暫別了,以前的我,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遇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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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林良咕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